「林之月，做我女朋友吧。」

我眼里泛着泪光，微微点头：「好。」

就在那一刹那，徐行良的脸变成张言一的脸。

我心慌意乱的抱紧徐行良，想要彻底忘记张言一。

偏偏，越想忘记，就越刻骨铭心。

徐行良不喜欢我化妆，但他会送我昂贵的护肤品。

他说我肌肤细腻，纯天然最好看了。

这天，我和他看完夜场电影后，忽然在马路上听见有人呼叫：「救命！」

我们闻声赶来，发现一个开着摩托车的男人拼命拽着一个女人的包，一脚踹开她，扬长而去。

「我的包！里面有我儿子照片！还给我！还给我！」

徐行良小跑追赶又折回，把包拿了回来。

我连忙扶起倒地的女人，安慰道：「阿姨，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见了。」

女人跪在地上，慌忙翻找背包，从里面掏出一张照片，笑着笑着又哭了。

「还好，还好，我儿子照片没丢。」

我瞳孔骤然一缩，那张照片上的男孩，是张言一。

15

她是张言一妈妈？

我喉咙宛若被噎着一样，哑然失声好一会才缓过来，我指着照片问道：「阿姨，长言一，是你儿子？」

一旁的徐行良一脸阴沉的看着我。

女人仔细擦拭照片放在心口，眼泪直流的握着我的手。

「对，是我儿子，你认识我儿子是吧！我就知道，还有人记着他，他不是坏孩子！不是！」

「都是那些坏孩子故意带坏他的！那天，他本来不用死，就是为了回头拿一幅画！就是那幅画！」

我微微一愣：「画？什么画？」

张言一妈妈哭道：「他说那是女孩给他画的自画像，他很宝贝！很喜欢！天天带在身上……」

我开始感觉有些眩晕，直到张言一妈妈拿出包里那幅皱巴巴的纸，我十分愕然。

记忆碎片再次席卷我脑海。

那幅画，是我躲在树上的时候，看着张言一熟睡的脸画的。

真相就是，张言一因为我而死。所以我们彼此才会有这么一段羁绊。

我无法面对事实，拉着徐行良心虚的逃离现场。

之后的日子，我和徐行良在一块的时候，都会想起张言一的脸。

我忘不了他。

「对不起，我们不如分手吧。」

徐行良笑容凝固在脸上，下一秒，他的眼神变的阴郁可怕。

我忽然感到有些害怕，往后退了一步。

徐行良立马又恢复笑意：「我知道你心里有张言一是不是？如果是为了他，你要和我分手，我不同意。」

「可是，这对你不公平。」

「好了，明天是你生日，我准备了很久了，不要辜负我一番付出，好吗？」

徐行良一副卑微又深情的望着我，我放在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
也是，徐行良又有什么错呢？

「别去！」

我愣住了，耳畔再次回响张言一的警告。

「是你吗？张言一？」

我内心默念，可张言一再无回应。

「张言一！说话啊！」

我心脏扑通扑通的，期待张言一出现，但，还是没回应。

看来，是我魔怔了。

他消失了，不可能，也不会回来了。

第二天，我如约而至，来到徐行良家门。

他说会给我一个惊喜。

可是，等来的却是警笛的声音。

徐行良，被抓了。

16

原来赵美丽的脸是徐行良割的。

她之所以针对我，是因为那时候，她和徐行良秘密走在一起。

赵美丽家境富裕，徐行良很享受对方给他花钱。

她怕我威胁到她在徐行良心中位置。

为了能和学霸徐行良并肩，赵美丽和刘松关系混乱，以此夺走本该属于我的成绩和奖杯。